扶摇有些伤感,书里世界唯一相知的人。
她坐回椅子上,继续看春宫漫画。
突然,有人敲门。
接着,一个妇女的声音响起,“姑娘醒了吗?”
“进来吧!”
扶摇将春宫漫画随意扔在书案上,赤脚走回,坐在了床上。
一个约摸四十来岁的妇人进来,看着还算干净慈祥。
她手里拿着缝好的背包,双手递来。
扶摇接过,发现这妇人的针脚极好,缝的几乎看不出来。
因而露出了甜美的笑脸,“谢谢阿姨!”
妇人心里一怔,这女子称呼随意,也无规矩,又如此绝色,难道是风月之地寻来的?
她一时心里又有些不痛快,但想想公子的情况,便也认了。
这时,沈晏清端着洗漱的帕子、水盆来了。
那妇人赶紧上前,想接过来,“公子,怎好亲自做这些?”
沈晏清并不给她,只是问,“福婶儿,你怎么直接进来了?以后,不要随意到这屋里来。”
福婶儿答道,“我来给姑娘送东西。”
沈晏清点点头,“你先去吧!”
福婶儿又说,“公子,我来服侍姑娘吧。”
沈晏清皱起眉道,“福婶儿,你粗陋惯了,怎好服侍她?快去忙你的吧!”
福婶儿愣了一下,低头称是,出去了。
她还顺道把门关上,心里叹气,许是公子自知不行,想讨好一下那姑娘。
可怜的公子,如此家世品貌,怎么偏就是个银样镴枪头?
待福婶儿关上门,沈晏清将水盆放桌上,眼里扫了一圈,桌上仍是那堆衣服,那桃红色的肚兜却不见了,但多了一条白绫。
他喉间滚动一下,又去想,那桃红色肚兜,此时,应该是被她穿上了?
“陛下。”他收好眼神儿,“此处只有些粗陋的仆妇,还是臣来服侍陛下。”
他伸手去盆里拧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