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名太医,除了裴如茶,还有何镛、薛昉、邵际,这三人都是裴院使的亲传弟子。
另还有一个擅长疑难杂症、药石诡术的封鹤林。
太医们倒是坚守己任,每日协助观察记录大家的伤口情况。
第二日,已有不少人起了小疹子。
裴如茶则一心跟在沈影风后,守着军汉子们的情况。
沈影风虽然也不大搭理她,但是倒没有像沈晏清那般恶言恶语,拒之千里,有时还问她几句关于痘苗的情况。
落衢宫门口,有锦衣卫看守。
除了裴尚书、裴院使和裴如茶外,其他人是不能自由出入的。
当然,这宫里“皇帝老大他老二”的裴妖妃除外。
军汉子们军纪严明,空闲时间,就在院子里面练些动静小的功夫。
文官们要么斗嘴,要么冷战,没有一个省油的灯。
到了下午,裴知聿抽空过来了一趟。
神机营里的军汉子都和他熟悉,呼啦一下就围了过来。
影风立刻勾肩搭背的和他亲热上了,“裴贤弟,怎么没见陛下?”
裴知聿垂头耷脑道,“别提了。昨天回去陛下就不舒服,半夜就发了高热。我也是抽空来看一眼,你们都是什么情况?”
众人一愣。
一个军汉子道,“我等能吃能睡能练武,无甚感觉,就是伤口处都起了一片皮疹子。”
裴知聿环视了军汉子们一眼,道,“我进屋里看看他们。”
说着就进去看文官们,陈俊驰立刻热情迎上,“裴兄弟,怎么有空过来?没有陪着陛下?”
裴知聿叹口气道,“别提了,陛下发了高热,我就是来看一眼你们的情况。”
本来斜卧在一边看书的徐文良,此时立刻蹦起,挤过来说,“陛下怎样了?要不要紧?”
裴知聿被他陡然一挤,戏谑道,“哟~!是徐郎啊,徐郎近日怎么都不理我?也不给我写诗了?”
陈俊驰和吴索矩立刻一副看好戏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