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晏清心里苦涩,这怎么又生气了?
整日喜怒无常的。
或许还是肝经不畅?肝气郁结?
他小心翼翼问,“我给摇儿揉揉太冲穴?”
扶摇恼了,这厮都议亲了还想占便宜呢?
沈晏清去拉扶摇的手,软语温存,“摇儿,这怎么又生气了?都是我不好,我今晚留下陪摇儿好不好?”
扶摇收回手,想得美,还想吃干抹净?
她伸脚想要踢开他,未想这厮胸膛梆硬,如棉花打铁块上。
而且,他一把就握住了她的脚,捂在掌心里摩挲。
“摇儿,摇儿。”他低声唤她,声音如雪落青松,温柔缠绵。
一低头,唇就想轻落在她玉足上……
扶摇羞恼了,且忍了一晚上,眼眶也红了。
她扯回自己的脚,怒道,“你僭越。”
沈晏清不知她为何羞恼还伤心,干脆坐在榻上,一把将她拢进怀里,温声哄着,“摇儿,是我不对,我总猜不对你的心思。但你想要什么,我无有不应的。”
他去捧她的脸,“便是要我的命,也心甘情愿的给。”
要不要脸啊?又来骗色?
扶摇气得满面通红,奋力在他怀里捶打。
恶狠狠的斥骂他,“相鼠有齿,人而无止。你都议亲了还来好意思来纠缠朕?要点脸皮吧。果然负心最多读书人。你以后离朕远些!”
沈晏清慌忙解释道,“摇儿,这又是从何说起啊?我这几日都宫里宫外的忙乱,哪里有时间议亲?”
他抓住扶摇的手,又温柔调笑道,“摇儿这是又从何处听了些谗言?吃醋吃成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