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摇看到个“谢”字,瞬间恼了,什么变态?
教一个五岁的没妈疼,没爹爱的孩子,先学写自己的姓?
教她只跟自己亲近?
养成系PUA?心理得多阴暗。
她将笔一掷,也不觉得谢安有多美多好看了,不就两只眼睛一个嘴,中间儿还少了一杆枪。
中看不中用!
她冷下脸,起身就走了。
谢安愣了!酒醒了几分。
写字而已,为什么就恼了?
他连忙放下笔跟上,去拉她的手。
扶摇将他甩开,不耐烦道,“朕要睡了。”
而后,就躺到床上,给他个脊背。
爱咋咋地,反正他离不开皇权,就离不开皇帝。
谢安轻轻跟上,看了一眼床头那个锦盒,伏在床上,从背后拢着她。
他轻声哄着,“陛下,怎么又气了?不想写字就不写,我今晚留下侍……”
“不要!”扶摇干脆的拒绝。
谢安当下噎住了,她越发喜怒无常,一时闹着要,一时又不要。
怕不是脑子又坏在别处了?
他又试探着问,“那是想要裴知聿吗?”
“不要!”
谢安不说话了,静坐了片刻,头脑混乱,郁闷离去。
桃桃守着外殿,突然见掌印拉着脸出来,慌忙低头。
果然被陛下赶出来了。
陛下一向心意难测,说得话也不能全然当真。
白瞎了掌印费好几天功夫准备的花样儿。
桃桃偷望着掌印走远后,小声对莲莲说,“快去把东西都收了吧,掌印未能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