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埋首在她颈间，呜咽着质问，“我不过是想守着你，这样也碍着你的眼了吗？”

扶摇扑腾不过，手腕又被他紧紧按着，干脆就摆烂了，紧紧闭着眼唇。

谢安撬不开她的唇，就沿着脖颈一路往下吮吻，手也伸进了她的裙子里。

他近乎癫狂的发泄说，“你不过嫌弃我不是个齐全人儿，不能给你……”

“但是你想要谁？我都可以绑来给你？这样还不够吗？”

扶摇被吓哭了，大颗大颗的泪珠儿往下掉。

她满脸泪痕，脆弱易碎的如同一片风中飘零的枯叶。

她小声的哭泣，“谢安不要这样，我害怕。”

谢安终于心疼了。

他停了手，放开她，坐在床边，眼尾鼻头都红了，深深的无力感。

他再如何折腾，身体也没有反应，如死寂多年的冷灰一般，打不着一丝火星儿。

他揪住头发，忽又颤声道，“是我没用。是我不行。对不起你。”

扶摇擦掉眼泪，要稳住他。

她从背后抱住了他，委屈小声的嘤咛着，“谢安。谢安。”

谢安叹了口气，将她捞过来，重新放在腿上。

扶摇赶紧抱住了他的脖子，脑袋蹭在他胸膛。

谢安低头去擦她的眼泪，声音也柔和下来，饱含深深的无奈，

“就这么想赶我走？”

扶摇低声讲着鬼话，“真的是想让你去打倭寇，你这么厉害，肯定能建功立业。”

谢安心里稍稍宽慰了一些，“可臣不想建功立业，就想永远陪着陛下。”

扶摇接着哄骗他，“可是朕想看。想看你立下不世功勋，和朕并肩而立。叫那些长舌的朝臣们，背后再也不能说你半句。”

谢安轻抚她的脸，又有些后悔刚才太过冲动，吓到她了。

“担心这些干嘛？谁舌头长，拔掉就好了。”

扶摇堵了一瞬，又娇声道，“可是朕喜欢大英雄，大将军。”

谢安看着她，神情颇为无奈，葛老道说她魂游异世多年，许多想法不同于当世。

他体会到她最近的种种怪异，却不能完全领悟。

可是既然她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