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冷哼了一声,“她算什么生母?”
沈阁老疑心听错,“殿下?”
沈晏清脑子一空,知道说错了话,他立刻又不动声色的找补了几句,
“陛下自小就被这毒妇丢给谢安,从无关爱,没什么母女情分。否则,陛下也不会把她关在皇寺里,非死不出。”
祖孙俩还未说几句,就见那裘真人又满脸愁虑,匆匆回来。
裘真人一进门就焦灼说道,“大事不好了。青云会不知为何?已灭了几处白莲教堂庵。如今情势急迫,若再不起事.......”
沈阁老大惊失色,“先前不是说那青云会和白莲教一向井水不犯河水吗?”
裘真人道,“原先是如此,就是不知怎会无端如此行径?”
他头疼道,“青云会之人,皆身法诡异,能飞天遁地。寻到地方就直接杀人焚屋,速战速决,所过之处,如快刀切豆腐,根本防无可防。”
“我白莲教众,大多是些居士、富商或百姓,根本不是此等训练有素之人的对手。”
“这些人杀我教众,就如砍瓜切菜,能轻松以一敌十。”
他上前一步,又劝沈晏清,“殿下,再不举事,白莲教就要被击溃了,届时山人怕是无力煽动天下局势了。”
沈晏清并不关心白莲教如何,也不想再听他的谋逆言论。
他甚至满心好笑的揶揄他,“那你还不回去守着白莲教?总来纠缠我做什么?真人莫不是自己想篡位?”
裘真人看他油盐不进,只好先作罢此事,又试探着问道,
“殿下,那我能不能审下......赵太后?当年......”
“真人僭越了吧?”沈晏清当即拉下脸来,“赵太后嘴里都是皇室秘辛,岂能随意让你去审?”
“殿下说得在理,真人还是先回去料理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