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晏清沉吟了片刻,“此事最好还是把沈家择出去,这样陛下就算不到咱俩头上了。”
再另找个人来弹劾谢安,
此人用完,最好再能找个由头灭了,,让她出气.....
找谁好呢?
沈晏清低着头,将自己的手指捻了几遍,盘算了一圈,
唇角微微一笑,一石二鸟。
他淡淡抚了抚衣襟,对影风道,“走。去见梁氏。”
二人行至院中,
树上寅卯落下听命。
沈晏清道,“任何人不准进书房。包括阁老。”
寅卯道,“是。”
影风咂咂舌,表哥此人,果然天生帝王冷情,对谁都不讲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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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鸾宫。
谢安一言不发,沉着气息,在院中打着桩子练武。
高敏守着他,拿着帕子和茶水。
高敞和张千则是满眼焦灼,盯着不紧不慢的谢安。
就因着那谢初暖,想要离开皇宫的一句话,
主子倾巢归了苍龙山。
哪想到这昏君出尔反尔,假皇帝做得上瘾了,现下又死活不走。
主子还不愿用强把她抓走。
也是惯得没边儿了。
要说主子也是自找的,这些年将她养得太过骄纵,
要风给风,要雨给雨。
又怕她旧疾复发,报仇之事一概也不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