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脸上倒是没什么表情,
锦衣卫和禁军里的暗钉,一夕之间,都自己跑了个干净。
独独剩下谢安在此处,他倒是泰然自若。
沈晏清暗忖,莫非他恃宠而骄,又封了王,不再把萧氏子放在眼里,因而和萧氏子闹掰了?
若是这样,那便说得过去,为何萧氏子一夜就撤了暗钉,让谢安剩下孤家寡人。
但这厮,为何不去就藩?
难不成是怕萧氏子半道儿上劫杀?
沈晏清捏着手指盘算,若能审一审他,不知是否能审出萧氏子的下落?
扶摇已经摊开手里的一摞子纸。
此时,徐维诚看了看首辅,捏紧了手中的奏折。
他起身恭敬朝扶摇说,
“陛下,臣有本奏。”
“闭嘴!”扶摇头都没抬,“朕还没说话呢。就你话多,要不,你来坐龙椅?”
徐维诚噎了一瞬,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旁边的刑部姚尚书扯了扯他,他就顺着坐下了。
朝臣们彼此递着眼色,面容都有些凝重。
今日,他们要一呼百应,一拥而上。
扶摇理了理面前的纸,整理了心情,咳嗽了一声,恢复一脸和颜悦色。
“朕今日要颁新政。”
“第一项。”她瞅了瞅徐维诚,“女子与男子有相同权利。可以科考、入仕、经商,还可以休夫。”
满堂哗然。
扶摇接着道,“女子休夫参照男子,七出,三不去。”
徐维诚急道,“陛下,这岂非颠倒乾坤.......”
“徐尚书怕被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