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摇赶紧蒙上面纱,背过去,低了头。
见了狗屎自绕行,骂他两句也呕心。
那土霸王果然摇摇晃晃,嚣张跋扈,一边还大声啐念,
“芙儿今日竟敢说身上不适,推拒了本公子?且不论本公子在她身上一掷千金,就是夜夜捧场,她也该从了我。”
另一人劝他,“芙儿是清倌子,想要赎了身跟人的,自不会乱给了客人,公子又不赎她,何苦逼她呢?”
那土霸王一时沮丧,“都怪我那迂腐老爹,整日里道官员家中不可养妓子,不肯让我给芙儿赎身。”
那人又劝,“知州大人言之有理。不若我们换个地方,另寻些妓子开心?”
土霸王忿忿道,“你道是什么庸脂俗粉都能入了本公子的眼?这芙儿,本公子是要定了。”
又挤来一人奉承道,“照贤兄乃知州家公子,书香世家,自然看不上那些腌臜货色。”
几人边走边说,这边高敏已经吃完起身。
“暖暖走吧。”
扶摇本来听这几人说话就来气,就这厮猪头癞脸的好色模样,还好意思说别人腌臜货色?
也不知他是哪家知州公子?
若她还是皇帝,定要想办法寻他老子的晦气。
她勾着头,站了起来,也不想生事。
就当今日被臭狗屎污了眼睛耳朵。
高敏等她站起,又瞥了一眼旁边这几个涎头癞脸的货色,因而欠了身子,斜挡着扶摇,就要从侧面离去。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