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千户回望一眼,赶紧溜了,韦知县活该,把个儿子惯得无法无天四处惹事儿,
今日终于惹的不是头儿了,还不知这公公日后报复不报复他。
那官兵头头听了小兵耳语后,使了眼色。
那些官兵本来就不敢拦高敏,此时,就任高敏牵着扶摇走了。
只余地上几人继续痛嚎,尤其那韦大公子,满嘴鲜血,手也折了,命根子也残了,已是进气少出气多,奄奄一息了。
旁边的百姓商贩,平日也多受他欺凌,此时真是无不暗暗叫好。
高敏不敢逗留,怕人跟踪,也不敢直接回去,只好先领着扶摇绕到河边。
他皱眉埋怨,“我说你这脸就是祸水,还非要出来玩。”
扶摇怒眉反驳道,“你这话没半分道理。我生得美就该遭人觊觎了吗?今晚那么多人都看见我了,怎么偏就这几人上前调戏。”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要怪也该怪那些心里龌龊的登徒浪子。”她狠狠翻了高敏一眼,“嫌我麻烦,还要下套子把我骗走?”
高敏立刻软了脾气,“暖暖,我不是那意思。你本来就是我们背来的,也不能把你留给燕扶苏欺负嘛。”
扶摇拉着脸,刚买的莲蓬和荷花也没有了。
如今两手空空,只有眼前的星月映着河水,盈盈济济,潋滟有光。
她扔了手里的石头,高敏虽然三观不正,但打那欺男霸女的土霸打的实在痛快,想想心里也暗爽。
她又拿出笑脸,温和对高敏说,“回去吧咱们。”
高敏愣了一下,忽然道,“暖暖,有些事儿,我本该早些同你讲明,但我......”
扶摇一激灵,高敏这是........?
高敏窘迫道,“给燕扶苏下药那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