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担心的问萧景安,“咱们要在昆州呆多久?还去福州吗?是走陆路还是水路?”
萧景安拉紧了她的披风,任海风吹乱头发。
“可能要在昆州多住些时日,等燕扶苏将福州和沧州翻过一遍后,咱们再回去。”
扶摇惊心问道,“燕扶苏为何要翻福州?”
萧景安笑说,“自然是找咱俩。”
扶摇诧异,“咱俩不是死遁了吗?”
萧景安拢紧了扶摇,“也就只能骗他一时,他随意查个几天,就知道了。”
扶摇脑子糊住,“那他不是已经下令国丧?”
萧景安捏了捏扶摇的小手,“那是哄咱们放松警惕。”
扶摇沉下眉目腹诽,这权谋文,果然都是八百个心眼子,没一个实诚人。
她靠着萧景安,呆呆望着被江风鼓起的帆,
“你预备在昆州躲多久?”
萧景安道,“等他翻一遍就差不多了。”
他又抵着扶摇的额头,郑重说道,“暖暖放心,我不会总躲着他,等我在东南休养生息几年,就可与他抗衡了。”
“届时,他还要同我商量着过。”
扶摇叹气,“那是先前,他如今有热武器了。”
萧景安没听懂,又温柔的问扶摇,“什么?”
扶摇说,“热武器,威力更甚的火炮。”
萧景安思索了一下,惊心问道,“是裴知聿?他先前在信里让我在火药里加白糖。”
扶摇点点头,“还有封鹤林,他们做出了黄色炸药。神机营里的火炮他们应该都改装过了,我还有一项未公布的新政就是要组建左轮手枪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