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跑?”
赵子澜软下眉眼乞怜,“余哥哥,求你,我一定要去见陛下。她还在等我。”
余征皱眉望着他,冷冷道,“莫在惦记了。我走了此趟,才知晓,她原是主公从小订亲的谢家女。你死了此心罢。”
赵子澜哭丧着脸,“不是。不可能,她说要和我一辈子的。她还要和我私奔,她不喜欢萧景安,你们岂能强迫于她?”
他拉着余征的衣摆哭求,“好歹让我当面问问清楚啊!”
“萧景安一个阉人,娶什么妻?陛下和我才是一对。”
余征面无表情把他往回拎,“别闹了。就是我放了你,你也过不了云梯。何必呢?”
“余哥哥,求你。求求你。”
“求人有何用?不过是把命递到旁人手里。你若能练好本事,我自然拦不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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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院开学这日,连知县都来贺了。
毕竟也是一桩善举,如若真能教出30个医女,对昆州来说,也是桩幸事。
可那昏君奸宦位高日久,一品大员尚且说骂就骂,也并不似常人那般,把知县放在眼里奉承。
且那昏君当久了,多疑的性情难改。
做官的不唯唯诺诺奉承着她说话,她就要疑心别人对她有意见。
她撇嘴,揪着手里的树叶儿,“那知县,摆好大的谱,我又不曾请他来。”
高敞笑嘻嘻凑来讨好,“暖暖要是不喜欢他,我晚上往他府里,扔几条毒蛇。”
扶摇沉下脸来,“高敞,你无事就离我们学院远些,萧景安和高敏都洗心革面了,就你还是悍匪做派,你离远些!”
高敞热脸贴了冷屁股,讪讪一笑,“突然又饿了,我去街上吃粉去。”
扶摇白他一眼,走进学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