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守竹没好气的冲她一句,“妇人之见!人家免费办学提供餐饭,是利民善举。我为了一副人家付过钱的首饰寻上门去,你让百姓如何看我?”
他又冷冷对江绵道,“不许哭了,此事休要再提。”
江绵瘪住嘴,眼睛红红看着母亲。
江夫人跺了跺脚,面色难看。
她这夫君一贯沽名钓誉,既要百姓称颂,还要奉迎上司,就是不把她们母女当回事儿。
就看他给女儿寻的这腌臜亲事便知,
如花似玉的一个女儿,硬是给了他上峰同知大人的跛脚儿子,且还是庶子。
江知县懒得理她,轻哼了一声,呷了一口茶水。
他正琢磨着要不要给这萧家的书院,题一个义匾。
这萧家,起码也是个大户,值得拉拢。
他正出神,他的师爷跌跌撞撞的冲了进来。
江知县换上笑容道,“马师爷,天大的事儿犯不上这么慌,来,先喝杯茶压压惊。”
马师爷一口闷下茶水,上气不接下气道,
“锦,锦衣卫来了,叫,叫咱们,接驾!”
“啪”的一声,江知县手中的杯子掉了。
他立马起身,一脸难以置信,又问一遍,
“你说,谁来了?接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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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扶苏坐在县衙大堂里,面冷如玉。
江知县和马师爷战战兢兢就想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