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女子都讲坚贞,哪有如你这般……”
扶摇不爱听这话,拧着眉,脆生生的反驳他,
“这是不公的世道,给女子套上的枷锁。”
“就说你父皇,娶了那么多妃子,斗成那样恶劣的结局,世上可有人说他一句不坚不贞?”
“为何偏偏只用这些话来套女子?”
她接着纠正自己的话语,思索着去辩证,
“不,准确些应该说,套的只是世间的弱者罢了。”
她掰着自己水葱一般白嫩的小指头,数给燕扶苏听,
“先前朝臣们劝我广纳男妃时,可没有一人说女子要坚贞。他们只是劝我要绵延皇嗣。”
扶摇抬眼望着燕扶苏,继续不留情面的戳破,
“你也是如此。先前我为帝时,你一心不过想争宠。”
“如今你知晓我身世了,又想拿女子本分来套我。”
“既然如此,你为何不干脆去寻对你坚贞的女子?”
“皇兄这般芝兰玉树、惊才绝艳,想来要多少坚贞女子都寻得到。”
她不屑道,“我就是我,不会因你两句话,就甘心进枷锁。”
“大不了我们一拍两散,我出去行医也能养活自己。”
燕扶苏头疼,她总有这么多取之不尽的歪理,
且她一开口就打在他七寸上。
她动不动要走,这是要他的命。
他耐着性子同她解释,
“你我两情相悦,自然要心无旁骛相守一生。坚贞不是拿来套女子,套得只是你我之间的情意。”
“我自然也会一生对你坚贞不渝,绝无旁人。”
扶摇撇撇嘴,“格局太小。”
她高举自己纤细幼白的小臂,捏紧粉拳,声音昂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