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个昔日同窗贺贞杰,他最喜欢逛青楼,盛京没有他不知道的好地方。”
“明日,就让贺贞杰带咱们去。”
扶摇问,“他是怎么好意思叫这名字的?”
萧景澜答,“他爹取的。”
两人又坐上马车,往相思桥去。
扶摇有些担心,“这会儿,有些太晚了吧!你又打晕了锦衣卫,燕扶苏他……”
萧景澜嗤之以鼻,“陛下,你是皇帝,满天下你最大。你想玩几时就玩几时,想要谁就是谁,还管他干嘛?”
扶摇颔首,“你说得有道理。”
她又瞥瞥萧景澜,“你今日怎如此大方?先前欠朕的赌债从来不还。”
萧景澜叹息一声,伸手就把扶摇捞在怀里,
“先前赵贤忠钱都花在造反上,对我抠搜。入了宫,陛下给我的那些月银,实在不够我输给陛下一晚上。”
“如今,我做了萧氏子,继了表哥的家底儿,自然是天下最富的。”
他摸上扶摇的小软手,肩膀都酥了半边。
“陛下,你娶我可不亏,满天下没人比我嫁妆更多。”
“你看燕扶苏那焦头烂额的模样儿,就知晓国库有多空了。他再敢加税,民间就敢造反。”
扶摇默了一瞬,“你说得很对。”
她抬眼望着萧景澜,“可你什么时候跟我说萧景安的情况?”
萧景澜顿了一下,又笑嘻嘻道,
“不急,等会儿咱俩坐在相思桥上赏月之时,我就告诉你。”
扶摇懒懒伏在他怀里,
“那赶紧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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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
锦衣卫忙着满城宵禁,
他们去过一处,便封了一处。
也不知是谁招惹了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