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落尽。
水浪顷刻翻涌不歇。
扶摇掐住他的肩膀,恼怒道,
“燕扶苏,你抽什么疯呢?”
燕扶苏狠狠吻在她颈侧,阴阳怪气道,
“今日我只想,随着心,好好去疼爱摇儿啊!”
他果然顺着心意,驰骋了整整一夜。
而且,先前说好的规矩,也都全然不讲了。
翌日清晨,
扶摇浑身酸痛,嗓子也疼,第一次有了不适感。
燕扶苏也一夜没合眼,
他盯着扶摇,墨眸幽深,声色寒凉,
“摇儿可还满意?只我一人,可能伺候的了你?”
他又问,
“先前就碰过你的人是谁?裴知聿还是赵子澜?总不能是萧景安吧?”
扶摇闭上眼睛,不想再同这人理论,爱咋想咋想。
她有什么义务同他解释?
她小脸苍白,浑身痕迹,娇弱可怜,只虚弱道,“让太医院给我端避子药来。”
燕扶苏终于心痛了几分,他又把她抱在怀里呢喃,
“摇儿,昨夜是我过了。以后不会了。但避子药伤身,你莫要吃。”
“咱们早早生出皇儿也好,让吕良玉辅政,我就能带你四处去玩,天长日久,你总能忘了他们。”
扶摇冷他一眼,“你骗我回来,就是为了把我拿捏在手中吗?”
燕扶苏柔下声色,“摇儿,过往事情,我都不再提。等萧景澜一走,我会想办法脱掉现在这个身份,再和你大婚,从此我们一生一世一双人。”
扶摇轻嗤了一声,转过身去,给他个脊背。
燕扶苏也不言语,他起身穿戴整齐,冲着她的脊背说,
“摇儿也好好想想,回头看看我对你的一片真心,内阁还有事,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