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就变着法子找他闹。
燕扶苏无比糟心。
他轻柔将她放回床上,垂眸盯了她的睡颜片刻,眉眼终于温软下来。
此生无解。
谁叫她是长在他心尖儿上的一粒软肉。
极天罔地、无可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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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皇一向雷厉风行。
毫无征兆,就突袭了盛京里的赌坊青楼。
抓出一大批官员和世家子弟。
众臣心里惶惶。
听闻,其中还有身居高位之人。
这名薄,就牢牢捏在殿下一人手里。
朝中官员敏锐,闻风而动各自回府,将子侄逐一拷问一遍,生怕就此毁了前途。
但内阁里,似乎也没透出半分消息。
那吕“牌坊”的女儿,也越发离经叛道。
她爹忠正耿直一生。
可这个吕良玉,半分淑女样子都无,本来就貌丑难嫁,还不自量力退了袁家婚事?
如今还真让她在内阁站住脚了,削尖了脑袋想给殿下当枪使。
这女子一贯没大没小,动辄在朝上驳斥群臣。
如此冒尖鼓脑,也不知她能好到几日?
且吕“牌坊”竟也不管?
怕是日后倒贴也没人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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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朝会,昏君连来也没来。
摄政皇独自坐着龙椅,眼泡虚浮,
“陛下身体不适,今日就孤在此坐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