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扶苏将她摁在床榻上,细细品尝,
“说来,我也在此处肖想过你多次……”
他温柔去扯她的衣襟,
这些时日,他几乎是完全不守规矩了。
案上、榻上、床上、浴房……
没有一处他不流连。
甚至是在含章殿里的书房里……
也能惊涛拍岸,浪打千帆。
扶摇也不拦他了,只愉悦承受着。
横竖只有累死的牛。
原来是为了他的身体着想。
如今,他爱怎样就怎样,扶摇就当享受了。
反正没有耕坏的田。
好在他是极尽温柔缠绵,又不知从哪儿学得花样百出,想以色侍人,勾住扶摇。
也确实,未再留子了。
两人在广寒宫的床榻上,白日寻欢。
燕扶苏见她这些时日已经性情乖和,也不再闹。
而且日日和他恩爱缠绵,一时心里止不住爱意如潮,一遍一遍唤她的名字。
“摇儿。”
“摇儿。”
扶摇散着长发如妖精,伸出玉手捏着他的胸肌,又捏着他的腹肌。
用力一揪……
燕扶苏忍着痛,摸了摸她的头。
“摇儿,萧景澜答应先回福州了。”
他观察她的表情。
“哦。”
扶摇没有表情。
她没有闹,燕扶苏心里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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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