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寅看了一眼裴知聿后解释道,“原本我二人便是一路保护裴大人的。裴大人途经朱家庄时,曾向小童朱重八透露过他住在杭州府,因而殿下便知晓裴大人会带陛下去杭州府。”
裴知聿瞠目结舌了半晌,随即羞恼的蹦了起来。
他原以为他算计的天衣无缝,原来竟然是燕扶苏黄雀在后,处处都算计到了他。
他恼怒极了,明明是他站在更高一个维度去看燕扶苏,却竟然被燕扶苏智商反压。
裴知聿涨红了脸指着寅卯,“说,在昆州是不是你俩偷看我洗澡?你俩还偷看我什么了?”
冯卯老实一些,如实答道,“裴大人吃饭、如厕,逛铺子,下馆子我们都会跟着。你在未阳逛赌坊和花楼的时候,我们也在外面守着保护大人。”
扶摇立刻黑了脸,她悲愤的叫嚷道,
“裴知聿,你竟然瞒着我,自己去逛花楼?”
裴知聿慌乱解释道,“只是路过时,被硬扯进去了,我很快就出来了。”
冯寅道,“我等可以作证,裴大人只看了支艳舞,一炷香就出来了,连花酒都没喝。”
“你还看了艳舞?”扶摇嗓门更大了。
裴知聿已经想掐死寅卯了,要不是打不过。
他慌忙去搂扶摇,结果被幸灾乐祸的萧景澜一把推开。
“你脏了。莫要摸我陛下。”
扶摇接着吼,“你去花楼玩都不带我?”
在场众人神情一震。
萧景澜想起扶摇曾缠着他要去青楼。
萧景安想起扶摇曾闹着要坐花船看舞娘。
裴知聿吁了一口气,赶紧来安抚她,“下次。等你做完月子,萧景安出钱,咱们包下最好的青楼,找花魁,只跳舞给你一个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