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殿下，跟祖母一道去逛逛花园子吧？”

说着便向扶摇微微行礼告退了，裴知聿起身跟上，外间候着的嬷嬷、乳母依序跟了一溜子。

沈阁老也想看重外孙，便也行礼告退，跟着去了。

这屋里，就剩下扶摇和燕扶苏坐着。

段瑛段钰有些局促，她们低着头，偷偷瞟了一眼燕扶苏。

心里难免一阵翻滚，这腿脚不好使的沈公子还真是皇亲国戚？

听秦大人说，这跛子公子竟然还真要嫁给女帝了？

扶摇微微诧异，问道，“这两位是？”

秦明斯回话道，“这两位姑娘是沈公子引荐的，段氏镖局的武女，属下考过她们的功夫了，轻功、擒拿、剑术都不在话下，身家也清白。现在入了锦衣卫的编。”

段瑛段钰立刻站直了些许，但仍勾着头。

“挺厉害的。”扶摇扭头冲燕扶苏笑笑，嘴里客气道，“回来就回来，还带俩姑娘.......”

燕扶苏赶紧握住她的手，“这俩姑娘功夫极俊，可以贴身保护你。”

他又酸溜溜道，“你那宫里，会功夫的小太监，都是萧景安从沧州带来的吧？”

扶摇撇撇嘴道，“朕已下令不许阉太监了，宫里的太监宫女若是想娶妻嫁人的，朕也都允。不过是份工作，有了家庭也不耽误上班。”

段瑛段钰立马弓腰看地，抱拳头顶起誓，“臣女愿自梳不嫁，永卫吾皇。”

“用不上，用不上。”扶摇赶紧好言相劝，“你们还年轻，便是以后有了意中人，也照样可在朕身边工作，朕尊重人权，会给你们放足婚嫁、产假、哺乳假。”

这话儿说的特别新鲜，段瑛段钰忍不住抬了头。

扶摇今天是一身轻便的软烟罗，身姿神态还是十六岁的少女。

段瑛段钰先是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