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让谢安瞧瞧,样样都不输他的男子,自己照样唾手可得。
她要高敏去传召沈晏清。
她日日在朝堂上都能瞧见他,端的是一本正经,但是长得确实不差。
但高敏这奴才竟然敢同她叫板?
还敢劝她守些女子本分,莫要水性杨花。
若不是谢安不允,她早剁了这奴才的手脚了。
她非得让这奴才知道,何谓天,何谓地?
但她大意了。
她没想到这奴才敢还阴她第二道。
连谢安都允了,把首辅绑来给她玩弄一番。
偏偏高敏冥顽不灵,想要她长教训。
让他下迷药,他偏下了数倍的虎狼之药。
为了让她生生受一会儿折磨,还特意支走了当晚殿里当值的宫人。
可高敏终究失算了。
他以为沈晏清这文渊阁大学士该手无缚鸡之力。
却不想,他冲进寝殿想从龙榻上拉下沈晏清时,却被沈晏清一掌打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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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
平日里温润清冷的首辅,
在药性驱使下,如林间野狼一般。
任她如何哭叫,也没放过她。
直至晨曦时,他才药醒回神,仓惶跪在床边。
口中茫然斥问,“陛下为何要给臣下药?让臣铸下如此大错?”
暖暖裹住赤裸斑驳的身体。
无耻。
什么都未了解,便先赖是她下药?
但暖暖还不屑给他解释。
帝王自有帝王的体面。
说不过,他也只是个不会伺候的暖床玩意儿。
她只轻慢的睨他一眼,说了一字,
“滚!”
沈晏清便失魂落魄离去。
暖暖知晓,这是高敏在害她,想让她吃苦头。
她从柜子里摸出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