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案上的纸上,
都是沈晏清的名字,写一个,圈一个红圈儿。
沈晏清心里奇怪,既然爱他至此,那为何要跑?
他想了一下,许是吃醋他要另娶皇后?
但一朝天子,怎能没有皇后?
最多,他允许她留个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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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桃后脑全是黑线。
幸亏新帝没有深查暴君写名圈红的深意。
暖暖一身轻薄如雾的软烟罗袅袅婷婷而来,墨黑长发散下,更衬的玉姿仙貌,肌肤如雪。
桃桃识相退了出去。
沈晏清是沐浴后才来的,一身松散的寝衣。
待到暖暖走到近处时。
他上前把暖暖横抱到床上,压在身下,声色缠绵,如雾如松,
“心肝儿,你白日里说的花样儿是什么?”
暖暖阴笑,勾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低语了一通。
沈晏清的耳根儿完全红了。
他掐住暖暖的下颌就吻了上去,再顺手就扯下了软烟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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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彻夜的欢声。
桃桃打着瞌睡同小庆搭话儿。
“陛下也该补补身体了吧?”
这都一连多少日了,每每彻夜寻欢,受得住吗?
小庆叹气答道,“这几日,已在吃鹿血汤。”
桃桃眸子一亮,“鹿林里生鹿羔子了吗?”
小庆道,“生了。”
桃桃点头,暴君最喜欢吃鹿羔子了。
明日里去瞅瞅,
暴君一向要亲自挑一个最好看的,
玩够了再杀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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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桃桃就撺掇着暖暖去西苑。
“姑娘许久没去晃秋千了吧?”
“听闻鹿羔子已浆下,姑娘不想吃口新鲜吗?”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