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齐磊的四肢都被一点一点的碾碎，就如当初他在幻域中对种花家的那位英雄建造师所做的那样。

期间周齐磊还痛晕过去好几次，但都马上就被方默唤醒，然后继续折磨。

惨叫声传出很远，在周围几条街回荡，让不少躲在其他地方的人听得头皮发麻。

在旁边还有一个半死不活的觉醒了的五十五级玩家，他已经失去了行动能力，但还保持着意识，躺在地上亲眼目睹了周齐磊被折磨的全过程，早已吓得魂不附体，甚至连身上的剧痛都好像暂时变淡了。

他现在恨不得自己能直接昏死过去，然后方默能误以为他已经死了，放他一条狗命……

而方默也好像真的没有注意到旁边那人，只是认真地让周齐磊偿还欠下的血债，直到对方的四肢骨头全都碎成了渣，嗓子都已经喊哑，他才暂时收了手。

看着像死狗一样趴在地上出气多进气少的周齐磊，方默伸手抓着他的头发将他的脑袋提起来和自己对视，淡淡道：“怎么样，现在能感觉到我们这些‘Npc’的‘真实’了吗？”

周齐磊的眼神已经有些恍惚了，但还是颤抖着虚弱求饶道：“求求你……别杀我……我、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知道错了就好。”方默微微点头，仿佛是接受了对方的认错。

而周齐磊听到这话则眼神微亮，原本涣散的精神都恢复了一分，以为还有机会活命。

随后，方默右手松开，让对方的脑袋砸回地上，平静道，“既然知道错了，那就好好承受错误带来的后果吧。”

周齐磊心里刚升起的一丝希望瞬间破灭，随之而来的是更加强烈的绝望和恐惧，他趴在地上拼命试图蠕动身体，疯了一样哀求道：“不，不要……求求你，不要杀我……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方默却没有再理会他，而是缓缓抬头看了一眼破碎的橱窗外，目光微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