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费隐看到这一沓银票,跳起来离得十步远,大声问道:“你们干什么?”
潘筠一把抓过银票,数了数就在手心上拍起来,鄙视的扫了王费隐一眼,“大师兄你怕什么,又不是给你钱,这是给我的。”
王费隐走上前两步,不可置信的看向他儿子,“王璁,你发昏了?还是小师妹你给他贴了什么新符,让他失智?”
王璁:“爹,这是小师叔借的。”
潘筠:“对啊,我借的,会还的。”
王费隐摸了摸自己的心脏道:“你这一年挣了多少钱?”
王璁咧开嘴笑道:“除去管事伙计们的工钱,约有七百五十两。”
“这一把银票多少?”
王璁:“五百两。”
“五百两!”王费隐声音都尖了,“大半的钱就这样借出去了?败家子!你不知道她存不住钱吗?接下来我们三清观的日子还过不过了?”
“大师兄,我觉得你这样不对,怎么能把养家的重担都放在大师侄身上呢?我们……”
“你闭嘴,你也是既得利益者,吃的用的,还有泡的药浴花费等多是他拿回来的钱。”
潘筠:“所以我从不指责大师侄,他不过是往外借个钱而已,这是他自己的钱,想借就借,有什么问题?”
王璁默默地没说话。
王费隐开始转着脑袋找竹条,“竹条呢,我的竹条呢?”
一旁站着的玄妙立即给他递了一根竹条。
王费隐抓起竹条就去揍潘筠,潘筠转身就跑。
潘筠犹如小蛇一般呲溜一下就从门角那里窜出去,脚尖在半空中连踩空气,越飞越高,很快就飞身入林中消失不见。
王费隐紧随其后,竹条在空中一甩,发出爆鸣声,抽了几下也没打到她,他追的越发急了。
王璁等人立即跟着追出大殿,站在山门前看王费隐满山的撵潘筠打。
王璁眼睛发亮,惊叹不已,“小师叔的武功竟如此厉害。”
妙和激动不已,在一旁给潘筠鼓劲,“小师叔快跑,快跑啊——”
妙真也捏紧了拳头。
玄妙的视线全落在潘筠身上,见她都绕着山顶跑两圈了,除了功力实在不济,被王费隐追上抽了两下屁股外,她没有任何意外发生,就扬声叫道:“大师兄,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