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知道些内情的四年生,五年生猜测道:“是不是因为大师兄?”
“大师兄?和大师兄有什么关系?”
等话转了一遍传回来,就变成,“打起来的是达观院和十华院的院主,为的是争下一任天师。”
潘筠表情空白了一瞬,怀疑起来,“不会是假消息吧?”
“怎么会是假消息,我亲耳听到的,有人在十华院外听他们吵架,还翻起了旧账,说幼时对方就怎样,怎样,似乎是从小就不对付。”
潘筠半信半疑,“可张子望院主看上去不像是会如此情绪外露的人啊。”
“人被逼急了,什么话不会说出口?听说是十华院的张院主先动的手,达观院的张院主也不能干站着被打,所以就互相动起手来了。”
这话一出,不仅潘筠,连竖着耳朵仔细倾听的袁道长都信了三分,开始琢磨起来,这件事他是去围观,还是去围观呢?
一向稳重自持的张子望竟然和另一院主打起来了……
他目光一转,轻咳一声道:“我看尔等也无心学习,简直是浪费我的时间,散了吧,散了吧。”
学生们草草和他行了一礼就往外冲。
潘筠抱着潘小黑冲在最前面。
等他们赶到十华院外的时候,那里已经围了不少看热闹的师生。
十华院内各种法器和法术的轰鸣声不断,大家默契的没有靠近,而是就站在外围说话。
“现在是谁占上风?”
“围墙太高,看不到啊。”
“爬墙?”
“你有胆子,也要有命去爬呀,两位大宗师动手,去爬围墙,是嫌自己命长了吗?”
“你们就多余去看,用脚指头想也知道,肯定是达观院的张院主赢。”
“达观院?和张子望院主有什么关系?不是和外来上门踢馆的前辈打起来的吗?”
“咦,外面的人,不是我们学宫的师长吗?”
正猜测,只见十华院里,张子望腾空而起,踩着剑在空中翻了一个跟斗后大怒,“张子铭,尹松,你们再不停手,我便请刑法堂来了!”
正抱着猫喜滋滋看热闹的潘筠身子一僵,扭头去看瞪大眼睛的妙真,“他刚才说谁?”
妙真微张着嘴巴回神,“师父,是师父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