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泽铭掀起眼皮,他幽幽道:“黄鼠狼给鸡拜年。”
“宫少,你放尊重点,我们是来看望槿葵的。”裴止挡在林翎身前。
宫泽铭眼眸森然,他浑身上下散发着寒气,“这里没有槿葵,只有宫千姳。”
林翎被宫泽铭的气势吓了一跳,她声音柔弱,“我只是想来看看槿葵,我......”
宫泽铭打断她,声音愈发冰冷:“林女士的惯用伎俩就是装出一副高知女性的模样吧!在夏家的晚宴上拒绝了夏槿葵,你当时应该无比开心和夏槿葵撇清了关系。”
裴止眼睛定定地盯着宫泽铭,他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和宫泽铭叫板,“我们家的人不需要装,我们对槿葵也是真心的。”
宫泽铭抬起头冷笑一声,眼睛里杀气腾腾,“裴止,你们裴家最天真的就是你了。两个心机和手段运筹帷幄的人生出来一个天真的书呆子,真是让人觉得命运有点意思。”
裴止涨红了脸:“宫泽铭!你说话放尊重点!”
林翎着急地拦着他:“小止,小声点,槿葵该被你吵醒了。”
宫泽铭冷哼一声:“演的一手好戏啊!你们的关心现在一文不值。”
宫泽铭打开房间门进去了,一阵风刮在林翎脸上,刺得她毛孔疼痛。
裴止还想争辩,林翎却拉住了他,“走吧,儿子,是我们不该来。”
宫泽铭走进病房,将饭菜放在桌上,来到病床边,轻轻抚摸着夏槿葵的头发,“千姳,他们走了,不会再打扰你了。”
夏槿葵缓缓睁开眼睛,眼中满是无奈,“终于走了,还好我机智啊!知道装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