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泽铭甩了甩手腕,脸色冷漠如冰。
夏槿葵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大,满是惊讶,嘴巴微张,半天合不拢。
宫泽铭这也太干脆了,太狠了,比她想象的果断多了。
宫泽铭垂下眸子,语气森冷,“让谁死无葬身之地?”
“宫泽铭!你真当没有法律存在吗?”男人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死死按在地上,丝毫动弹不得。
她的脸紧贴着地面,五官扭曲,显得极为狼狈。
宫泽铭嘴角微微下垂,他俯身拍了拍男人的脸颊,“我也希望你讲点法律,光天化日之下,跟踪殴打一个年轻姑娘,不知道法律会给你判什么罪行?”
“你的破事我们没兴趣听,在宫行集团撒野,欺负我宫家的人,就是你的不对。”宫泽铭继起身转头吩咐手下,“把他给我带走。”
那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二话不说,像拎小鸡一样直接扛起秘书就往门外走。
秘书拼命挣扎,大声呼喊,“放开我!放开我!”
夏槿葵看着男人被带走,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放松下来。
她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手扶着墙,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到底怎么回事?”宫泽铭拉着夏槿葵快速上了电梯。
夏槿葵低着头,“我在机构遇到了郭燃,他突然行色匆匆的走了,我就追上她,结果不小心发现她和隋校长的秘书见面,隋校长的秘书还给了她一张银行卡作为打胎的报酬。”
“然后呢?”宫泽铭依旧一脸严肃。
宫千姳真是胆子太大了,有时候胆子这么大,可不是什么好事,会给自己带来杀身之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