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者已经醒了,确切说凌晨就醒了,疼醒的。
“就真的没有别的法子止痛了吗?”齐悦每刘普成请教。
“疼也不一定是坏事,该疼的时候就得疼,强行止疼,对伤情也不是什么好。”刘普成含笑说道“娘子好像特别在意止疼这一点,哪有伤病不疼?”
齐悦讪讪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习惯了。”她含糊说道。
“习惯了?”刘普成却又好奇的问“莫非娘子很惯用止疼之法?
齐悦哈哈两声。
“我先看看病人。”她忙说道。
“你你是”另一边的伤者对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很惊讶,听到说话就成惊愕了“你是那个昨天给我治伤的大夫?”
今天齐悦没有戴上口罩帽子,也没有穿着白布做的罩衫,挽着简单的发鬓,穿着米白薄纱柑子搭着浅紫纱裙,这分明就是个富贵人家的小
娘子,只会出现在上好的茶楼酒肆雅间素阁里,没想到径直进这大堂来动作随意问话自然,一开口,伤者才认出声音了。
齐悦站的远远的对他一笑,一面冲阿如伸手,口罩,罩衫,手套这才穿戴上。
“我待会儿看看情况,还是给他换个单间好,进出人员都要注意消毒。”齐悦说道。
“消毒?”刘普成不解问道。
“哦,就是用烧酒盐水之类的消除细菌。”齐悦说道。
“细菌?”刘普成更不解了。
细菌微生物学……,
“就是就是引起脓疮腐烂的那些东西。”齐悦说道。
刘普成点点头。
“这么说,只要像娘子这样,就能避免脓疮腐烂?”他忙问道。
“至少比不这样做要好一些。”齐悦叹口气说道。
刘普成点点头若有所思。
齐悦这才过来查看伤者。
“听诊器。”她说道,然后又转过头问“睡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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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酌泠泠水:
前世出身名门,自择探花郎,扶他上青云,却遭爱情背弃。
今生,重生在玉雕商家,又见生父攀附权贵而将母亲遗弃。
于是她发誓,今生今世,要自强自立。
再不作那深宅里的菟丝花,依附男人生活。
玉不琢,不成器。
她要用手中的刻刀,为自己雕刻出世上最精美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