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那个···什么···.术的顺利吗?怎么还是···.危险?”知府夫人抓着齐悦的手颤声问道。
“一般做完手术,都要有个观察期的。”齐悦笑道,安慰他们,“我们简称为危险期嘛,也可能危险,也可能没事,我只能保证我会尽力的,但结果,我真不敢说。”
对于这种在现代医院很常见常说的话,让知府夫妇听得更糊涂了。
“那这到底是什么啊。”知府夫人哭道,“到底是治了还是没治啊。”
齐悦正不知道说什么,刘普成打开了窗户。
“治了·大人夫人,公子只是圉为麻醉还没醒来。”他说道,一面回头唤了声张同。
张同拿着一碗汤药用鹤嘴壶给知府公子灌下去,然后掀开搭在用一个花架改造的支架上的被单。
伤者身上创口包扎展露在知府夫妇眼前。
知府夫人立刻哭的扑在窗户前一声接一声不停的喊儿子的名字。
伤者似乎听到了喊声,慢慢的晃动头,转过来。
“母亲···.”他动了动嘴唇,发出喃喃的声音,除了离得近的张同都没人听得到。
但这对知府夫妇已经足够了。
“那···那些···.”知府大人到底是男人,关注点更多一些·指着儿子身上那些包扎以及从身体里出来的管子颤声说道,“是真的割开了肚子?”
“那当然了,要不然怎么切…”齐悦说道。
话没说完,刘普成咳嗽一声打断了她。
“要不然怎么打开肚子将破了的腹脏修补好了呢。”他接过话头说道,一面看了眼齐悦。
齐悦略一迟疑,领会他的眼神便没有再说话,只是点点头。
“割开肚子啊真的割开了….”知府大人喃喃自语,然后看着从麻醉醒过来虽然神智还处于模糊,但的确还活着的儿子,神情震惊不可描述。
心思稍安的知府夫妇终于肯去另一间屋子稍微歇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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