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愣了下,然后胡三再次发出一声惊叫,比方才那声以为见鬼了更大声惊恐。
阿如脸色惨白的跪下了。
刘普成神情亦是尴尬。
门响惊叫过后,室内一阵诡异的沉默。
棺材仔还认得这个男人,面色惊讶,再看其他的反应,有些不解。
定西候家好像不负责盗尸之罪吧?
那么这位身份地位高高的世子爷来这里做什么?
他刚要开口,齐悦先说话了。
“你怎么来了?”她问道。
常云成看着她没说话。
“那个,我可以给你解释的,你听不听?”齐悦又说道。
棺材仔的视线在这两人身上转了转,他们认识?
“朱姨娘生不下来。”常云成缓缓说道。
这两个人貌似说的不是同一件事,对话也对不上。
齐悦哦了声,喊了声阿如,同时将身上的罩衫帽子口罩鞋子利索的褪下。
阿如颤抖着慌忙的将一旁的医药包器械包起来,齐悦伸手拿过,疾步就走。
夜风吹得薄门板吧嗒响,屋子里的人才回过神,门口已经空无一人。
就这样走了?
“这位娘子是稳婆?”棺材仔忍不住问道。
刘普成面色忧虑焦急。
“啊。”他含糊答道,也不是知道答的是还是不是。
这下要糟了…
回到家经过汤药冲浴后的齐悦顾不得擦干头发捂上帽子就直奔朱姨娘的院子。
院子里灯火通明,进进出出的仆妇神色焦急,屋子里传出朱姨娘一声大一声小的惨叫。
“怎么这么慢?”谢氏看到齐悦跑进来,冷声喝道,“日常说的厉害,用到你的时候见不到人!”
齐悦没理会她的话,鹊枝和阿好一个捧着已经煮好消毒的器械一个捧着衣裳帽子手套口罩小跑着跟过来,慌乱的帮她穿戴好进去了。
“你怎么来了,快回去。这里是你来的地方吗?”谢氏又看到常云成,忙喝道。
常云成看了眼屋子,自己父亲的姨娘生孩子,自己是不适合来,定西候都没来呢。
他冲谢氏施礼,走开了。
屋子里,三个接生婆都急的满头大汗,不停的要朱姨娘用力用力。但朱姨娘除了嘶喊两声却是半点力气也用不上。
阿如动作利索的安置了血压计体温计,鹊枝和阿好第一次见这种状况,又怕又惊手足无措的站在一边。
“。。子宫收缩乏力。。”齐悦检查过后说道,“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