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叹口气,心里有些复杂,想要看着女人说大话自打了脸好证明她其实就是哗众取宠脑子一时发热才做出的这事,但同时又不想看到这个结果,物伤其类,她虽然笃定自己不会想大姐这么坏命,但如果知道身后有这么一个肯时时刻刻相护自己的家人,那一定是很安心的吧。
“侯爷。”齐悦笑了,“我当什么大事呢,就这个啊。”
这还不叫大事吗?定西候和谢氏都看着她。
自己那么引以为耻的事,她竟然笑成这样,定西候面上隐隐几分恼羞。
谢氏自然看到了,带着几分得意的冷笑,刚要张口说话,齐悦接着说话了。
“这不是什么天谴,不详,这是病。”她笑道,“很简单的病而已。”
病…
定西候怔住了,要说话的谢氏也愣住了。
“可是天生的下来。。”定西候忍不住说道。
“这个呢就是先天的,病因呢虽然没有确切的认证,但大多数可以确认为多基因遗传性疾病,说到这个,咱们家没有这样的孩子吧?”齐悦说道。
“当然没有。”定西候没听明白前边的话,但听到后边这一句问话,立刻斩钉截铁的答道。
“那就更对了,这种病多数是遗传的,既然咱们家没有,他们刘家说不定以前有过这个样的孩子,这个更没理由说是大姐不详了。”齐悦笑道。
定西候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神情激动。
“月娘,你说的是真的?”他颤声问道。
齐悦点点头。
“这个孩子我看过了。”她又说道。
让屋里屋外的人都再次大吃一惊。
二小姐看向大小姐,怪不得她如此的平静,原来…
“其实不算严重,是单侧一度唇裂,未至鼻底…”齐悦接着说道,同时摇头,“真是可惜…”
听她说声可惜,所有人又都提起心来,当然,所有人中各自的心情不同。
谢氏放在膝上的手死死的攥起来。
可惜。。不能救治了吧…
“…这要是搁在几个月大时就动手术,现在完全就跟没事人一样了…。”齐悦说道,“耽搁太久了。。”
“那就是还是不能治是吧?”谢氏忍不住问出声。
齐悦看着她,笑容散开。
“很抱歉。”她说道,看着谢氏脸上抑制不住的惊喜,咧嘴一笑,“我能治好。”
谢氏脸上的惊喜顿时僵住,然后如同被砸碎的石块一般落下来。
这个贱婢!这个贱婢!她竟然敢故意消遣自己!
“你这孩子,能治好,说什么抱歉啊。”定西候抹了把脸上的汗,嗔怪道,“吓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