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如被她说的笑。
“我护着谁啊,还不是护着你。怕你这小心眼担心生气。”她也毫不客气的哼声说道。
“我小心眼,哈,这天下没有比我更心宽的人了。”齐悦哼声甩头说道。
“心宽体胖?”阿好眨着眼插话说道。
“喂喂,诅咒一个女人胖可是结仇的。”
屋子里的笑闹声响起,透过破旧漏风的门传入夜色里。
常云成停下脚步。
“将军,有什么异常?”
立刻有四五个兵卫凑够来,警惕的环视四周,一面低声问道。
北风中,女子的笑声一闪而过。
常云成觉得自己已经出现幻听了。
他看了眼百步之外的院落。
明明那么近,怎么见一面就那么难呢?
“将军。您辛苦了,您还是回去歇息,这些巡防有我们在。我们保证严防死守。。”
一旁的巡防队伍大声说道。
这是第三次出来被撞到了…
不管他换了多少路线…
耳边的人声还在喋喋不休,常云成叹口气,嗯了声。
“你们做得很好。”他说道,冲这些兵丁们含笑点头,“辛苦了。”
“不辛苦!”兵丁们一个个激动的喊道。挺直了胸膛。
“好,都是好样的,我的好酒给你们留一坛子。”常云成说道,笑了笑转身走开了。
兵丁们大声的道谢目送常云成离开。
屋子里的油灯跳动两下灭了,齐悦吐了口气,翻身面向外。看着黑黑的夜色闭上了眼。
简单的早饭吃过,齐悦就奔向伤兵营。
她没有药,再者救治伤员对于这些有几十年经验的军医来说更熟练。再者大晚上的在这里的确不方便,军医们伤兵们都不习惯,齐悦便没有主动要求排班值夜什么的,每天都是固定来的固定的走,她照看伤兵。其他军医也不说什么,当然其他军医对她的说话也不在意。双方颇有些井水不犯河水大路朝天各走半边的感觉。
军医们虽然不说,但都在猜测这女人还能坚持多久。
“难不成非要在这里等她男人回来?”有人嘀咕道,“这里又不是她的家,要等也该去卫城等。”
齐悦奔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自己救治的那个伤兵被人抬起来。
“喂你们干什么?”她忙问道,一面跑过去。
“他死了。”一个军医说道。
齐悦已经站过。
“他没死,他只是心脏骤停。”她说道。
说这话就让人放下门板,跪下来开始心脏按压。
四周的人军医对她的行动没有什么阻止,但也没什么反应,只是摇摇头。
一下两下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