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爱莲上前,拿住了老人的腕脉,果然,脉搏几乎不见。
唐爱莲诊了右边,又诊了左边,然后将老人的手放下,给中年女人丢了个眼色。几人都走了出去。
到了客厅,奉了茶,中年男人迫不及待地问:“那个——”
“请问您是?
“我姓顾,床上病人是家母。”
“噢,顾先生,顾夫人。”唐爱莲伸手跟他们握了握。
顾先生急不可待地问:“家母的病怎么样?”
顾夫人也急切地问:“可还有救?”
不是她不懂说话,实在是因为看过了太多医生,都让准备后事,还是有位医生告诉了他们,中医药大学南门不远处有个义诊楼,可以去那里请人来看看。
“只是,他们的诊费本市内起步价就要一万,不过若治不好,他们分文不取。”
“那个义诊楼,不是中医药大学的学生办的义诊所吗?只是方便学生理论联系实际学习罢了,医术能有多高明?”
“那里实习的学生自然一般,但那里有个老医师,医术非常高超。若能请得他来,说不定老太太还有救。”
于是,他们在打听之后,马上派儿子去请人,没想到老医师没请来,却请了个姑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