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愚爽朗一笑，随手甩给闻声过来的主管一张5元大钞，“椅子钱。”把他打发走了。

然后拉着孙浩汤的胳膊坐到旁边的座位上。

浩汤狐疑地看着他的举动，实在憋不住了，喃喃道：“不用我赔的。”

陈某人差点一口盐汽水喷出，，，摆摆手道：“小钱儿。”

“需不需要我帮你出气？台上那个就是我们的人。”

浩汤摆弄着笔记本，面容冷硬，“不必了，他只是个小人物，以后会有人在八角笼里教训他。感谢你的好意。”

“嘿，很有自信嘛！

有的人，天生就不是工具人的料子。你有没有兴趣跟我做事？”

浩汤扭头看他，“你得先说做什么。”

“猎人。”

浩汤站起，转身就走。

这突然的转折让陈大愚懵逼了，假装淡定地起身跟了过去。

“你了解猎人？”

“慢点儿，起码互通一下姓名。”

“歪！”

直到走出金源坊的大门。“你对猎人有意见吗？是不是有亲人患癌症去世了？”

少年停下脚步，侧头瞥他一眼：

“是。”

然后继续走。

“我理解你的心情，但你可以客观一些看待这件事。

我们猎了肉回来，起码保证了那些苦累人的营养需要，不然他们会更艰难的。”

孙浩汤停下来，转身向他，正色道：“你不用拿官方的套话来糊弄我，懂的都懂。”

“懂什么？”

“我们吃豆腐一样能补充营养，没有你们照样能干活。”

“但是豆腐那么贵——”

“豆腐本来可以不那么贵！”

“……”

浩汤脸色渐渐涨红，

“从穷人嘴里抠出来的黄豆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