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楚楚道:“韩叔叔您好,我是叶楚楚。”
“我知道你,任修和心夏的母亲。”
叶楚楚终于有时间问出心中的疑惑,“您认识我的子女?”
韩寂摸摸胡子,笑道,“任修啊,现在就在我手底下工作。至于心夏,这次来就是为了她。”
“我想收心夏为弟子,如果我们合得来,未来她就是我的衣襟传人。”
叶楚楚睁大眼睛。
纪始术不高兴了,“哼,谁稀罕你的衣襟?心夏在哪不能得到栽培?就凭一个名分和一点拜师礼,就想拐走心夏?别怪我不给你面子。”
“诶你这就不对了!”韩寂吹胡子瞪眼,“纪老毒,我可是拜师后,就送心夏一套魔器,为此我都愿意拿出老本,亲自跑到天武和故宫庭求人,你还嫌弃上了?你这糟老头子拿得出来那套魔器吗?”
纪始术咕嘟干了一大碗白酒,“嘭!”的放下碗。
“心夏需要你那点魔器防身吗?谁稀罕啊!告诉你,收徒我不反对,但心夏必须还是我的人,未来她想去参军、想去审判会、想待在苗族还是想跟他哥,你都不能有意见!”
“你什么意思?”
韩寂“啪!”的拍桌,吨吨吨一海碗的白酒,辣的满脸通红。
“我作为老师就不能干涉弟子的未来事业了?那这是老师吗!你就是想找茬!”
纪始术冷笑着满上,“总之要保留心夏的自主性,连这点都不敢保证,你敢说你不是想利用心夏加强自己的势力?”
韩寂也满上,“你就是个小人!有你这么想的吗!我就是想要作为一个老师的基本权利都不行?!”
叶楚楚茫然的看着两位大佬互喷,白酒一碗一碗的下肚,三十升的陈酿酒坛都喝光一坛,开了第二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