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侍女又说话了。

“伟大的梦境之主，这只是我的一个建议，还是不要对人类抱有太多留恋，您的道路注定会对人类造成毁灭的。”

里尔愣了一下，随后站起来俯视侍女。

“为什么？”

侍女又是打哑谜不回答。

“以后您会明白的。”

“这是命令，侍女，回答我。”

里尔的语气从未有这么冰冷。

侍女沉默了一下，行了个礼。

“恕难从命。”

里尔盯着侍女看了一会儿，忽然开口。

“你说你是我的侍从，但你总是违抗我的命令。”

“我还记得，当你第一次出现在我面前时，我被绑在石椅上，我命令你解开束缚，你拒绝了。”

“我也曾多次向你询问一些问题，但你也拒绝回答。”

“到底是谁让你变成‘侍女’，你又是为谁服务？”

侍女依然没有回答，只是低着头维持行礼的姿势。

里尔叹了口气。

“算了，就这样吧。”

侍女终于抬起头站起来。

“请相信我，侍女不会做对您不利的事情。”

里尔又回忆起船长第一次见到他的白色源素牌时，说过的话。

历史上出现过的白色源素牌持有者，都造成了巨大的破坏。

自己以后也会成为造成破坏的一员吗？

里尔摇了摇头，他确信自己不是那种人。

“算了，事情大概已经解决了，我要回去了。”

侍女握住里尔的手。

一阵困倦过后，二人从这座梦中城市里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