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也是第一次听管理人的真心话，沉默了一会儿。

毕竟他也只是个十岁的孩子，很容易根据第一印象断定一个人是好是坏。

管理人打骂他，关他禁闭，还安排累人的工作，当然就是坏人。

但他也想不到原来管理人居然还有这种考量。

里尔悄悄瞥了一眼查理，见他低着头不说话。

“啊呀，你平时管理这么多孩子，应该不轻松吧。”

“确实。”

管理人忍不住叹口气。

“调皮偷懒搞破坏，打架偷盗藏私钱，事情可多了去了。”

里尔好奇地问道。

“孩子们自己不能有自己的钱吗？”

“当然不行！”

管理人回忆起过去的事情。

“过去的时候，孩子们因为钱的事情，发展出一个个小团体，相互敌对，大的带着小的找另一伙儿人打架抢钱，并且十分默契地不向我们管理人员告密。”

她胖乎乎的脸起了皱。

“要不是我亲眼所见，恐怕还被蒙在鼓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