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风,一如既往的神秘人,此时不知道跑哪去了,可能受不了某人无聊又幼稚的把戏。
地上东倒西歪几个人,脸面红肿的醉样好不服气。
保留一些清醒,还能站住的就是秦柊良和范雨晴的弟弟“范马特”了,虽然他们现在恼羞成怒,要吃人似的,一点都不像清醒着的,左右脸颊各一个小巧的巴掌印确实令人怒火中烧。
夜莺疑惑问道:“我怎么就耍赖了?不是说好的,按定的规则大家一起玩游戏吗?”
“范马特”吼声连连:“一个小时,我数了!我们和你玩了三百把,你就输了三次,当我们傻逼吗?!”
“咦?这就奇怪了,玩石头剪刀布也不能耍赖吧,怎么回事呢?”
夜莺无辜的小脸,更加让秦柊良和“范马特”心中冒火,丧失理智。
他们嘴里念念有词道“你当我们傻逼吗”“你当我们傻逼呢”,是在向人讨个公道,还是自问自答?已经无人知晓。
夜莺回应他们:“你们不就是?雄鹰之子应该翱翔蓝天,做社会人杰,而不是像你们一样整天沉溺享乐玩女人。”
小姑娘还说教上了?于是两人招呼起躺地上凉快的兄弟们,不装了,反正实话告诉夜莺,今天他们就是来找茬的,今天就是仗势欺人了,你们又能怎样。
夜莺好像很害怕的步步后退,“你们想干什么。”
秦柊良和“范马特”对顾一番冷笑:“今晚上你也撒够野了,是不是该轮到我们撒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