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暮察言观色，知道王六所言并无虚假，立刻就坐了决定。

他轻声道，“他们都希望你死，我也是，白林，那你就死吧。”

黑血剑轻轻飞出，在白林身上带出一道细微的伤口。

只眨眼间，鲜血全被黑血剑吞噬，白林根本没来得及呼喊一声，就彻底的死透了。

张老脸上的皱纹不住抖动，眯缝的双眼睁得极大，显是畏惧到了极点，人越老就越怕死。他高声喊道，“李暮大爷，你说，要怎样才能放过我？我愿意退出地眸牙间，成为你的奴仆！”

王六脸色苍白，惨然道，“李暮，你不用信他，入了地眸牙间的修者不可能退出，除非死了。”

他对之前叫他去送死的张老，有很多不满，直接就捅穿张老的谎言。

听到这种说法，李暮并不觉得意外。在德阳城里，他就见识过地眸牙间修者的行径。他们一旦任务失败，就直接选择自杀，根本没有投降求饶的念头。

多半是地眸牙间有控制手下修者的特殊手段，修者如果背叛，结果肯定生不如死。

如果不是捆妖绳把张老等人捆得密不透风，连真气都无法使用，又拿出邪修的手段威胁，多半他们几个也自己寻死了。

眼前的张老，还是第一个投降的牙间修者。

李暮摇了摇头，“要你也没有用，你也死吧。”黑血剑随即挥出，带走了张老。

他的目光转向王六，“你倒是很不错，还有什么能告诉我的？比如禁制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