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夫人好。”尘哥儿作了个揖。
郑夫人被尘哥儿的这句“郑夫人好”震得往后退了好几步,“尘哥儿……我的尘哥儿……你是不是忘记祖母了?怎么……竟这般称呼祖母……尘哥儿!尘哥儿!”
尘哥儿摇了摇头道:“郑夫人,自从北地一别,我们已经是两家人了,希望郑夫人不要再来打扰我和玉姐儿,也莫要再骚扰和欺凌我的母亲。”
郑夫人听到尘哥儿的话,伤心的摇头,“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尘哥儿不是这样的,我是祖母啊……”
尘哥儿道:“您曾经是我的祖母,我不能否认。但是自从郑将军娶了她人与我母亲和离之后,就不是了。和离书上写明了,我和玉姐儿从此非郑家人。若不是郑将军有短处,我们又如何能跟母亲走?母亲在流放这一路,未曾对不起您,也未曾对不起郑家是吧?”
尘哥儿这句“是吧”是对着郑骁奇问的。
郑骁奇被问的面上一臊,有些抬不起头。
郑夫人又是一震,“尘哥儿……”
“是郑将军对不起母亲,又没有能力把我和玉姐儿也接走,既如此……万事不可转圜。更何况,郑少将军,郑少夫人,还有你几次三番羞辱我母亲,若是真的待我好,又如何会羞辱我母亲呢?郑夫人,尘哥儿读过书,已经明理了,孰是孰非我分得清楚。请夫人不要再来打扰我的母亲!也请夫人给自己留些体面,莫要让我和玉姐儿心中记恨您,记恨郑家!”尘哥儿说完又作了个揖。
郑夫人这下是真的觉得伤心了,久久不再演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