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与不信的,且走着瞧吧,你和江城影不是一路人,莫要强求。若是还盼着自己有一份好的亲事,便管着点自己,别叫欲望冲昏了头脑。若是有下一次……我便教会你,什么是规矩。”
裴盈闻言还是点了头,迟疑了片刻问道:“我也想回畅春园向袁嬷嬷学些东西。”
夏眠晚想都没想便拒绝了,“我早说过了,自己做的事自然要自己负责,若总是叫旁人体谅、原谅,那还有什么记性。”
裴盈心中仍是不服气,形势比人强,她也只好什么都不说。
之后夏眠晚也觉得乏了便让裴盈回去了。
如竹犹自觉得奇怪,不禁问道:“少夫人,为何你……”
夏眠晚一看如竹这样子,便知道如竹想问什么,“为何我轻拿轻放是吗?”
“嗯”如竹点头。
“有的人你越是骂,越是束缚,她越是癫狂,越是不服;而有的人,你什么都不说,她便真的都以为统统都该是自己的。男女之爱,强求不得,且走着瞧瞧吧。”
如竹是一点都没听明白夏眠晚说的是什么意思,不过夏眠晚不欲再解释了,如竹便也不再多问了。
如此这般又过了几日,京城的形势越发热闹,就在这个时候,裴府的门口驶来了一架马车。
“少夫人,少夫人,秦夫人来了!”门房来报。
夏眠晚此时正拿着一盘围棋拉着青荷在下五子棋,正大杀四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