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琴清撅着嘴不高兴地抱怨,似乎像是回到了未嫁前。
夏眠晚好奇地看向了秦姨母,“姨母,到底发生了何事?”
秦姨母叹了口气道:“是阿清的大嫂,因为家境一般,常常顾影自怜,总是觉得旁人都看不起她。久而久之,连张家老大都受了影响,恒正其实很能干的,没读书之后,就同小五一块在做生意。做的还不错,多了些银子就常常给阿清和家里人买些小玩意儿。她们大哥大嫂就觉得恒正是故意的,是挤兑她们。
这次阿清怀孕了,因着是阿清第一个孩子,我就看重些,送了好些东西去张家。好家伙,这又触着了她大嫂的霉头了,成天给阿清脸色看。若是说得重了,就是带着孩子去张夫人面前一顿哭。
原本我想把阿清接到我那去住的,可是谁知道我一提,张家大房更是气急了,说我挑拨离间,搬弄是非。我也是真的没辙了,这不还是恒正想到了这么一个借口,先搬出来。虽然丢掉烟州的生意有些可惜,可是总好过阿清天天住在张家受气。”
秦琴清点点头道:“不过表嫂,我相公对我很不错,嫁给他我一点都不后悔。我现在才知道表嫂当日的用心良苦,之前是我不懂事,表嫂,我也该同你道歉!”
夏眠晚摆了摆手道:“这叫什么事,无需放在心上。”
当天秦姨母和秦琴清留在了裴府陪裴夫人用了晚膳才回去,夏眠晚又应酬了一天,感觉很是疲惫。
一转眼裴言许出去也有一年多了,今日裴言许的家书终于寄到了,钱大把家书拿给夏眠晚的时候,夏眠晚还有些恍惚。
严格来说,夏眠晚与裴言许相见的日子的确是很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