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言许被夏眠晚揪着耳朵上了马车之后,夏眠晚早都放开了手了,他还要装模作样地“唉哟唉哟”喊上几声。
“别喊了,马车都开始动了。”夏眠晚没好气地说道。
裴言许坐直了身子揉了揉耳朵龇牙咧嘴地说道:“没想到夫人竟然想出了这样的奇招,就是真的有点儿疼,还好你那擀面杖没打到我身上。”
夏眠晚“扑哧”一笑,踹了裴言许一脚,“怪模怪样的,哪有这么疼!”
裴言许这下又抱着脚喊道:“娘子疼,轻点。”
夏眠晚觉得有些不对劲,直盯着裴言许看。
裴言许还以为自己脸上有东西,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脸,“我脸上有东西?”
“裴言许,你不大对劲,今日你怎么和往常不同?”夏眠晚严肃地问道。
裴言许看向了夏眠晚忍着笑意问道:“我往常什么样?你和我相处的时间很多吗?”
夏眠晚一想也是这么个事,她和裴言许成亲后加起来相处的时间还不到半个月,在烟州也不过是一直联手搞了搞事业,并没有什么多余的私交,裴言许私下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她不了解这很正常。
“不了解也很正常。”夏眠晚想了想道。
裴言许笑笑并没有说话。
“这几日你都和他们在一块?”夏眠晚说起了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