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眠晚看向了秦琴清,秦琴清这般表现,只能说明她撒了谎。
“阿清,你说实话。”夏眠晚语重心长地说道。
秦琴清目光躲闪,支支吾吾的不敢说话,秦夫人太了解自己的女儿了,这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阿清,你说实话,女婿到底是怎么说的?”
秦琴清被自己母亲的一双利眼盯着,实在是不敢撒谎,“恒正不让我做,只是……我想着我前面的钱也取出来了,应该没事,我是瞒着相公做的。”
秦夫人大惊失色,她们投下去的银子可有五千两之多,若是出了事,女儿和女婿之间总是要生嫌隙的。
“眠晚,这陈二这里是不是有问题?钱可拿得回来?”秦姨母忙不迭地问道。
夏眠晚道:“放印子钱最怕的就是拿得到利钱却拿不到本钱,你看重的是人家的利钱,人家看重的却是你的本钱。圣上登基以来,对于高利钱霍霍百姓一事一直深恶痛绝,若是外头出个几条人命,你觉得还有那么简单吗?姨母,你们听我的就快去把印子钱拿回来。”
“不能拿不能拿……”秦琴清摇头道。
秦夫人不解地看着自己女儿,“如何不能拿,大不了不要利钱了。”
秦琴清失措地低下了头,“陈二不让我放那么多,我非要放,我就和他签了一个条子,如果我没有在指定的日期后去拿回来钱,我就要赔钱的。”
秦夫人这下觉察到了问题,指着秦琴清恨铁不成钢地骂道:“你糊涂啊!”
秦琴清呜呜呜地哭了,她哪里知道会如此,秦夫人看她大着肚子又不好如何说,只好对着夏眠晚道:“眠晚,可还有补救的方法?”
夏眠晚道:“有,能拿多少拿多少回来,表妹哭成这样想来那个期限应当特别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