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眠晚煞有介事地点头,“不如咱们来打个赌?”
“赌什么?”玉姐儿好奇地问道。
“赌他俩谁占上风?”
玉姐儿皱了皱眉,“那肯定是尘哥儿赢。”
这下轮到夏眠晚好奇了,睁大眼睛问道:“为何?”
玉姐儿小大人似地说道:“父亲逗尘哥儿玩呢,再说,尘哥儿有我,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他吃亏的。”
夏眠晚轻轻敲了敲玉姐儿的脑袋,“促狭鬼。”
那头男人之间的决斗还没有分出胜负,玄雪已经端着螃蟹和调制好的饮子出来了,尘哥儿和玉姐儿的是饮子,夏眠晚和裴言许的是黄酒。
“为何不是‘故梦’?”裴言许瞧见有“故梦”的。
夏眠晚笑道:“故梦不是现在喝的,是吃完了螃蟹之后吃别的喝的,螃蟹寒凉,还是配黄酒更好点。”
“那我们呢?”尘哥也要喝酒,因为裴言许已经率先接过了夏眠晚递过来的一碗黄酒。
尘哥儿见裴言许的眼中尽是得色,也要求要喝黄酒。
“你喝姜茶,玄雪特意给你和玉姐儿调的。”夏眠晚不赞同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