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板着脸一脸的不高兴,“这种事老朽如何会胡说,公子若是不相信老朽,何必叫老朽来看病。”
夏眠晚笑着道:“我们不是这个意思,您别生气,我让丫鬟带您下去喝口茶,求您留一留,一会儿我们还有些许事要问,银子咱们给双倍,只不过今日之事,希望您守口如瓶。”
大户人家阴私多,大夫并不是第一次给大户人家看医,于是拱了拱手就跟着丫鬟离开了前厅。
姚莹并不是真的昏死过去,只是眼下被拆穿了,她如何敢在这个时候醒过来,这时她不禁无比后悔,为何要在此时装着疼晕过去。
然而,姚莹想装晕,裴言书却不会给她这个机会。他将她一把甩在了一边,“姚莹,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裴言书怒不可遏,没轻没重的,夏眠晚担心裴言书弄出人命来,于是让下人把姚莹带到了自己这一边来。
姚莹心知大势已去,无奈只好假装醒了过来,“言书……”
“你说!我们上次明明只有2个月,你如何会有三个月身孕?”裴言书真的是伤心,他从未对女子有过如此真心,可现如今他只觉得自己的头上绿油油的一片。
姚莹的眼泪不要钱似的落了下来,她哭着说道:“我不想的,裴郎我真的不想的,我是被逼的。”
“那人是……谁?”裴言书吼道,
姚莹心如死灰地说道:“那人是我们村子村长的儿子,他是我们村里的村霸,我……我也不想的,可是我没办法,我爹爹是个烂赌的,家中的银钱都被他拿去赌坊了。我和娘一次次还,确只是换来我爹的变本加厉。好不容易我有了希望,来到了曼月工坊,我一个月一个月的攒钱,以为能……把钱还清了,没想到……我爹竟然又去赌坊了,他把我娘治病的钱都赌了个精光。我真是没办法了,后来我被爹喊回家,才知道这是一个局,我被做了局失了身子,我不想的,对不起……裴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