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太绷着了,我母亲说了,一个人的状态十分要紧,若是状态不好,那便会事倍功半。”尘哥儿开口劝着太子,一同去了夏眠晚得院子。
小少年依旧是郁郁寡欢,心结难消。
夏眠晚刚处理好了一摊子的杂事,京中的粮食涨价涨的厉害,好在小五和她经历过战争,晓得要存粮,早早存下了不少粮食,眼下工坊的生计倒都算正常。
夏眠晚手下的庄子和工坊、铺子里的工人的生计都没有受影响,这叫那些节衣缩食的人家看了都生出了羡慕。
而在夏眠晚手下做工的多为女子,每天都有稳定的口粮带回家中去,俨然已经成为了家中的顶梁柱,平时还不显,到了这时,这些女子才忽然发现在家中的地位已然不可同日而语。
“师母,母亲。”
夏眠晚见是尘哥儿和太子来了,笑着为两人上了些吃食。
太子一脸心事重重地样子,夏眠晚心中也有些许猜测,“玄雪,给太子和尘哥儿上两份小蛋糕。”
“是。”
没多时,漂亮的小蛋糕上来了,太子其实很喜欢吃甜食,同裴言许一样,只是有的时候太子会觉得嗜甜很影响男子汉气概就很少在人前吃。
夏眠晚却是能猜得出太子的口味的,她笑着对两个孩子道:“快吃吧,吃完我带你们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