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像是充斥着一层迷雾,叫裴言许和夏眠晚都迷了眼。
陈素之的血书、贪污的赈灾银粮、裴言许举荐的钦差以及裴言绮的孩子,这四件事看起来是完全不相干的事,却又好像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夏眠晚拿起一支笔在纸上写了起来,忽然她问道:“我们以小见大怎么样?”
裴言许扬了扬下巴示意夏眠晚继续说。
“陈素之、赵大人、江大人以及晋阳侯世子,这四个人身上发生的四件事以阿绮的事最小,我们就试着以阿绮这件事为线索来推其他事,你觉得如何?”夏眠晚一边在纸上写了字,一边问道。
裴言许没有意见,反正眼下也没有什么头绪。
夏眠晚招呼裴言许一同坐了过来,坐定之后,裴言许问道:“你觉得晋阳侯世子和阿绮的事是巧合还是有预谋的?”
夏眠晚歪头想了想道:“若只是巧合,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
裴言许也是这么觉得,“如果不是巧合,晋阳侯的目的是什么呢?”
两人对着思虑良久,总觉得有些想不通,若是有心拉拢裴言许也不该是先玷污了裴言绮的身子,再有了孩子,然后还让裴言绮回裴府来闹,这哪里像是要拉拢裴府,这根本就是要和裴府结仇。
“怕是为了想让我们和清河崔氏结仇。”裴言许思索了许久才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