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言许显然也想到了这个问题,贪墨案迟迟未报是因为裴言绮这颗棋子失败的缘故吗?他觉得不像,他觉得更像是要等着翟羌来犯,诚然如夏眠晚说得,若是三线并进,胜负鹿死谁手还不好说。
“恐怕果真是要如此了。”
“崔婉如在这个时候给了我这封信,如果信是真的,而贪墨案迟迟未报,很大的可能是因为翟羌那头还没准备好。从战事起,到备战需要挺长的时间。自那日你同我提起,我已经找了严娘暗中留意。翟羌据我所知,应当是还未完成部落的统一,大成部就是其中的硬骨头,难啃的很。夫君,不如我们先下手为强,这样才能把局势从被动变成主动。”夏眠晚道。
裴言许抱着夏眠晚一起躺倒在了榻上,“夫人的意思是……我们率先派兵在通宇关准备?”
夏眠晚反正手摸了摸裴言许下巴上的胡子道:“夫君,你觉得我们主动挑起贪墨案可好?”
裴言许闻言陷入了沉思,主动挑起贪墨案,那么矛头就将通通指向他,没有完全的准备,对手不能里应外合,打乱了计划那么必然就没有那么万无一失了。
“只是如此,皇上定会派我去通宇关了。”裴言许有些放下不下夏眠晚,也放下不下裴家。
夏眠晚笑笑,握住了裴言许的手道:“若果真如此,这次我同你一起去。”
裴言许错愕地看着夏眠晚,“夫人……这怎么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