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先生,我明白,我都听您的,你说怎么做,我大水文就怎么说。”大水文连忙站起身来拍着胸脯保证道。
“我是信任你的,也愿意维护社团的传统,你自己这段时间也要好好表现,我也好在开会的时候跟其他堂口的人交代,明白吗?”
“放心啊,蒋先生,我一定不给您丢人,我保证这段时间内收入只有上升不会有下降。”大水文斩钉截铁地说道。
在社团这么多年,他也就在香港仔区有些根基和关系网,能支撑他上位的只可能是蒋天生,他必须抱紧蒋天生的大腿,也只能抱这一条大腿,这一点他很明白。
“行,你明白就好,回去好好做事,下次社团开会,我会给你安排的。”蒋天生站起身来拍了拍大水文的肩膀。
……
时间稍稍回溯,上午,一条游艇从香港仔游艇码头出发,沿着布厂湾朝着南方开去,船上,穿这个黑色皮夹克,耳朵上带着个耳环,一头披肩长发带着墨镜的男人走上甲板,如不过不是那一根插在鼻孔里的手指的话,这人看起来还是挺有气势的。
“啪”一颗黑乎乎的东西被他挖了出来,随着手指一弹,黑乎乎的东西顺着海风就飘了出去,男人舒爽地哼了一下。
抬头,大飞看到站在甲板上的陈耀庆,立刻哈哈大笑起来,伸着手走了过去,“庆哥,哈哈,好久不见,找小弟来有什么吩咐啊。”
陈耀庆黑着脸没伸手,低头看了看大飞的手,“我他妈的鼻屎抠了几十年,怎么没把你鼻子抠烂掉,真你妈恶心。”